接的电话。”
“那个是我同事,那天我去开会了。”徐西桐被说得有些脸红,她倒了杯水润嗓子。
“案子办得差不多了。”任东告诉她。
“真的吗?那你跟我说说,我找支笔。”徐西桐把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。
“你过来我告你。”任东慢悠悠地说道。
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,像一把钩子,在寂静的夜无声地引诱她,隔着听筒,徐西桐都听出来他在撩拨她。
虽然新闻媒体在不违背相关法律的情况对于案情有一定的知情权,可任东就是拿准了徐西桐想要第一时间知道。
“那你把地址发给我。”徐西桐咬了咬牙说道。
任东低声报了个地址,其实他是逗徐西桐的,刚好自己在家里加班查卷宗,她又想知道案情,便把她叫过来了。
徐西桐打了辆出租车过去,在去的路上她一直在刷手机,网上的舆论纷纷指向受害者是受到校园霸凌而自杀,实际呢,任东说案子有新的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