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挫折全怪在她身上,我以为都是因为她,我才会被家里嫌弃,被我的母亲讨厌,所以我也不想跟她说明原因,一个执念要跟她分手。但分手后的一年里,我们其实都还藕断丝连,事后我知道我其实错得离谱了,而且我还是很爱着她,她也一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,但碍于我笨的可以的自尊,我无法认同復合这个想法与行为,所以在今年年初,我以为了她好的理由,正式的跟她分手。直到昨天早上那是我这半年以来,第一次和她说话。」
杨佳静粗略的回答黄佑莐前面的疑问,而再次吸了一口菸,她继续回答着。「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酒吧吗?你问我为什么对你比其他人还要好。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,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偏袒的行为產生,因为看着你,让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发生。但你的一个提问,让我不禁开始思考,不禁将自己从幻觉中拉回……」
彷彿回到那晚的夜晚,黄佑莐想起杨佳静的思绪飘向远方的模样,与现在有几分相似。
「你啊!让我想起她──想起小玟。你们有着那么几分的相像,所以我当时就想……对你好,也许是在为自己赎罪吧。」黄佑莐的眼泪,在杨佳静说话的同时落下,滴在自己放在大腿上的手背上。
「但我是我啊,我不是某人的替代品,而且你对我好也不是一种赎罪吧?」黄佑莐抹着眼泪,想尽可能狠狠的瞪着杨佳静,但她发现自己做不到。
心中还残留着的一丝爱意,让她恨不了面前的女人。
「是一种可以躲避背叛所带来的罪恶感所说的藉口吧?你在还爱着她的同时与我这样相处,就是一种背叛,同时背叛着我跟她的情感。」黄佑莐哽咽的吼着,随后低着头默默地落泪。
杨佳静的回应只是将头仰后靠在沙发上,嘴里抽着电子菸,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神色的模样,是乏于一切的落魄样。
「啊!是啊,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天大的藉口,一个我以为骗的过自己却伤害到别人的藉口。」
对于杨佳静的自首,黄佑莐没有任何的想法。
而沉默许久的两人,杨佳静再次开起话题。
「我给你的钥匙,上面的吊饰是她给我的。她曾跟我说,我们俩的爱情,一定会存活得比这朵玫瑰花还要长久,而那是个银製的吊饰啊!我与她的后颈都有着一样的玫瑰花刺青,那是我们对彼此间的爱情做下的承诺。」默默地摸着后颈,杨佳静想起许多以往的回忆。
黄佑莐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继续默默地听着杨佳静说着。
「你帮我拆下来的耳环,是我跟她在一起每满一年时都会去打上一个。在跟她第一次分手前,我才刚去打了第十五个耳洞。帮我打耳洞的老闆还说,下次可能要考虑鼻环了,耳朵快没位置了。」摸着自己这几年,掛在耳朵上的“里程碑”,杨佳静露出浅浅的笑容。
耳环的事,黄佑莐猜对了,但当自己的猜想真正的被证实,那当下,黄佑莐还是无法承受这沉重的事实。
「你有过想要挽回的感情吗?我虽然知道没有什么事是可以去挽回来的,因为回到身边的已然不是记忆中的那样美好,两人心中都有受过伤的阴影,怎么可能和好如初呢!这就是为什么研究说,分手再復合还能一直走下的机率只有3。」
黄佑莐依旧不敢抬起头看着杨佳静,但杨佳静却主动移动自己的位置。
此刻的她,半跪着在黄佑莐坐的椅子一旁,眼神里满满的懺悔。
「但即便我有这样的认知,却还是时常在生活中找着那回忆中的情感,也知道这么做并不对,对你也不公平,但我就是忍不住……」
黄佑莐此刻深深地感觉到被当炮灰的感觉,那非常的不好受。「所以你是在说,你对我好的一切,还有你后来亲我的原因,都是在我身上找寻影子、找寻安慰吗?」
杨佳静愣住了,因为黄佑莐确确实实的说出杨佳静这些行为背后的丑陋原因。
「我知道我求不得你的谅解,但我还是……对不起。」什么话都无法辩解的杨佳静,现在只剩下道歉的份。
黄佑莐看着杨佳静那依旧熟悉的面孔,以及她懊悔的眼神,本来脑中那些恶毒的话,现在似乎都说不出口了。
「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原谅你,但说真的,我们本来就没有在一起,只是还在曖昧阶段。也许在曖昧里,把你这样的行为过度放大的我,才是让自己痛苦的罪魁祸首吧?如果我不要过份的放纵自己的情绪,也许我今天只会是感到微微的伤心,然后离开。」
杨佳静听了黄佑莐这样说,激动地伸手抓住她的双手。「这绝对不是你的错,都是我不好,你只要把一切的错都怪在我头上就好!」
「那这样不就跟你当初一样吗?把错全怪在另一个人身上。」黄佑莐的话,狠狠地将杨佳静的说词压了回去。「也许的确是你的过失比较多,但我想我也不全然是无辜的吧,毕竟我一直都有察觉到,你跟我独处时,虽然你看着的人是我,但你的心里其实都在想着其他人吧?我只是一再的欺骗自己,以为只要待在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