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艺术品,慵懒而从容地注视着她。
“为什么要种这么多?”
“因为你喜欢。”
“所以是投其所好地讨好我?”
他并不否认,漆睫垂扫,手指一根根钻进她柔软漆黑的发间,身体压低迫近她:“那你为什么只喜欢蔷薇?”
“可能是小时候得不到,任谁只说‘玩物丧志’,长大了便迫不及待想拥有。”
“也许因为有人说过,我像它。”
这场欢情来得意料之中,他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,紧绷有力的腰腹线条之上,是那枝鲜艳欲滴的蔷薇花枝。
宜安的雪不同于永宁,是干燥的松散雪粒,而雾气凝结成的水滴,彻底模糊了夜色光影。
她朝他俯身,毛绒裙微敞的领口露出一抹雪色,像在他眼底燃起盛大的焰火。
玻璃墙上朦胧的身影,倒映不出她眸色迷离,青丝缭绕,抬眼只觉得从胸口到颊边都晕染着一层蔷薇色。
吻很缠绵,前戏却短,甚至猝不及防就感觉到身下那气势汹汹,叫嚣着肆虐的昂扬。
眼前缤纷飞掠,满目都是艳红秾郁的华彩,她有些目眩,堪堪跌入他的怀抱中,彼此情难自禁。
还记得上次大言不惭,他嗔笑:“知知答应了,要陪我在这‘楼上玻璃花房再试一试’……”
她是不是该提前认怂?
俞薇知赤足被他压在身下,雪白的腿直勾勾地晃,挑逗起他内心埋藏最深的欲。
指尖灵巧地钻入衣内,隔着最轻薄的布料探得一丝滑腻,他含糊着声音抵在耳边,缠绵又撩拨人:“湿了~”
“还不够怎么办?要……湿透了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