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是游戏结束的状态了。”
“六都已经用异端污染了这些世界线,这些世界线都已经游戏结束,存檔了。”
“我觉得不。”木柯看向浮空的图,轻点桌面提,“如果说这些世界里的游戏已经结束了,入存檔点时间停止的状态了,那这些世界线应该什么都没有,什么都不需要了,那为什么我们四层上来的时候,那些流水线还在源源不断地生产道具和异端,运输向这些理应游戏结束的世界线?”
“合理的猜测只有一个。”
木柯抬眸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柳:“那就是这些世界线里的游戏,根本还没结束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唐二打迅速摇头否认了,“在我离开每条世界线的时候,整个世界线都不同的异端严重污染了,游戏里大部分的玩家都已经成了怪物留在了游戏里,游戏运营已经停止了。”
“我亲眼看着游戏运营停止,确认我方失败,我才会允许跳下一条世界线,而且那个时候全世界都是异端,现实里的每个人都在产生痛苦,基本也都异端污染神志,是个怪物了,六也根本没有继续运行游戏收割痛苦的必要了。”
“这样吗?”木柯似有所悟,“如果是这种情况,那这些还在运输向这些已经存檔的世界线的道具和异端,是怎么回事呢?”
刘佳仪盯着柳,眼睛眯了一下:“柳,你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我的想法就是——”柳语平淡,他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,“这些世界线里,【预言家】和【邪神】的游戏的确结束了,【邪神】如愿以偿地用自的衍生物走私异端污染了整个世界线,这些世界线都以【预言家】的失败而告终。”
“但【邪神】在这些世界线里的游戏,还没结束。”
唐二打意识了什么,他猛地想起了他在五栋楼里遇见的那个【唐二打】他说过的话——
——在你们离开之后,时间仍然在流。
所有人的痛苦,都还在继续和循环,无穷无尽地向神供奉着,没有停止的那一刻。
“我曾经很疑『惑』,【干叶玫瑰】这种会耗尽所有人生命力的异端,为什么会投放每个世界线里。”柳语平和地继续说,“明明这东西并不符合【邪神】的原则,【干叶玫瑰】会人死亡,而死去的人是无法再产生痛苦或者是价值的。”
“祂喜欢的异端,应该是能维持人的基础生命力,让人一直清醒地,怀有一定微弱的希望无法放弃,因此而无穷无尽地产生痛苦的异端。”
“——就像是黄金之国那样?”木柯轻声反,“因为知道乔治亚在守护着他们,所以国民会永远怀有希望,等待着乔治亚的归来,吗?
”嗯。“柳抵在『操』纵台上的手指蜷缩,他的语低了下去,“没有希望,就没有痛苦,没有得过,失去的时候就是麻木的。”
“干叶玫瑰能导致的痛苦的确是巨量的,但只在一个时期内,后期,所有人都会渐渐麻木。”
“后来,我明了为什么祂还是允许了【干叶玫瑰】的出现和蔓延。”
柳抬起头,他目光凝直地望着悬浮的658个“地球”图片:“——因为祂可以让时间不断循环。”
“祂只需要将存檔点定在所有人都最痛苦的那个时刻,然后在所有人都即将麻木的时候,重新拨时间,跳转那个存檔点,让时间循环,里面的人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痛苦。”
“这个机制听起来很耳熟,吧?”
“这不就是……”木柯不可置信地看向柳,“——游戏副本吗?”
“所以说,我们每次登入的副本,根本不是什么游戏副本,而是这些污染的世界线当中,某个放置了存檔点,正在不停循环的地方?!”
柳闭上了眼睛:“……是的。”
“那些运输过去的异端和道具,异端是用来重置副本后,重新散布污染副本,让它和之前保持一样,道具并不是分发给那条世界线的人,而是分发给登入那条世界线【游戏副本】的玩家们的。”
“——也就是我们自。”
“【邪神】的游戏,在这些【预言家】输掉局的世界线里,还在以一种更为残酷的方式继续下去。”
“我们自的世界线也是这样,如果不能赢了游戏,【邪神】就会将其他世界线正在循环的副本以相同的方式布置我们的现实里。”
“难怪……”木柯恍惚地坐在了椅子上,“难怪会那样。”
“而且六的恶劣还不止于此吧?”刘佳仪的脸『色』也十分难看,“我们在游戏当中还遇了一些循环当中跳脱出来的npc,他们大部分都是和邪神交易过的人,所以这些人都是真实存在的,他们拥有循环的记忆,在源源不断地折磨着。”
“——这就是他们因为和邪神交易之后,向邪神交付痛苦的方式,吗?
——不断循环的七天游戏,越来越『逼』真真实的npc,以及和邪神交易之后,循环当中跳脱出来,心怀希望而和邪神交易,最后却变得越来越痛苦的要游戏人物,在玩家登入之后,用各种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