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红毛脸上,企图把他砸跑:“变态!!!”
尖叫声终于吸引了过路人,几个人帮忙,把红毛结结实实地摁住。那个红毛也骂人,一嘴的脏话,夏皎扶着郁青真起来,连声叫她名字。
半醉半醒的郁青真终于迷迷糊糊地站起来,她身上有些尘泥,看上去像是跌了一跤。再看看离她这么近的红毛,还有唇上的感觉,还有刚才他企图笨拙地撬,开她唇,齿的感受……
郁青真有点清醒了,她恶心到要将吃的东西都吐出来,干呕两下,口齿不太清晰:“草,都这样了还想捡老娘的尸……”
有人报了警,警察很快过来。夏皎和路人都能作证,看到红毛疑似猥,亵郁青真。
路人其实看到的更多,他确信自己看到红毛在扶着郁青真亲,不过他以为是情侣,一开始也没在意。直到夏皎尖叫,他才意识到不对劲,冲上来见义勇为。
红毛起初还在骂,不肯认,还嚣张地说是在帮她,脸通红,声音都破了音。
直到郁青真说“这变态就是想捡尸”后,他愣了愣,耷拉下头,一声不吭。
他认了。
红毛已经成年了,按照条例,行政拘留十五天,罚款500元,还有批评教育。
处理完这件事后,天早就已经黑透了。
夏皎仍旧坚持,去送郁青真回家,确认她安然无恙走进小区后,才精疲力尽地转身。
天上明月高悬,晚风轻渡月牙尖。
下午吹了好大的风,把温度吹到降落,夏皎没想到今晚这么迟才回去,风吹的脖子和脚腕都凉飕飕,她用力裹紧衣服。
刚走没几步,夏皎看到车灯亮起,一闪一闪。
她停下脚步,好奇地看。
呀!
是温老师!
夏皎几步跑过去,隔着车玻璃,拉下口罩,又惊又喜:“崇月!!!”
温崇月笑着示意她上车,车里面开着空调,还有一杯夏皎最爱的霸气芝士莓莓子,纸袋里装着两枚奥利奥脆弱蛋挞。
车里面的温暖空气让夏皎放松地呼了口气,温崇月不着急开车,先递了湿巾过去。夏皎把口罩丢一次性垃圾袋里,将手指和脸都用湿巾擦了一遍,同样丢进去,将垃圾袋打了个死结,暂时放在车中,才开心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一见到温崇月,她疲倦的眼睛里又跑来了好多星星。
温崇月说:“从你打电话和我说要送同事时,我就已经问了姑姑,找到你这位同事的住址。我有车,回去也方便点儿。更何况,今天降温,你出门时候穿得也不多。”
夏皎美滋滋地先喝口果茶,又咬了口蛋挞,蛋挞酥酥,还有点儿掉渣,她飞快地将口里的全部吃掉,咽下去,才和温崇月说:“幸亏你来了,我们今天傍晚遇到一个变态……”
温崇月耐心地听妻子分享今日见闻,他开车,慢慢地往家的方向去。
夏皎讲了一路,只有在快到家、等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停了一下,她举起最后一口蛋挞,贴近温崇月唇边,他倾身过来,咬住,全部吃了下去。
夏皎没有讲郁青真的私事,她一直在说那个红毛的家伙。或许因为初中时候遭遇到的对待,夏皎极其、极其讨厌这些校园暴力的人,更何况,这还是猥,亵醉酒的女性。
夏皎慷慨陈词,直到温崇月将车子停在自家地下车库后也没停下来。
真正打断她的是一个拥抱。
车子停稳后,温崇月解开安全带,倾身过来,抱住她,闭上眼睛,喟叹一声。
夏皎:“……温老师?”
“太久没看到妻子了,”温崇月说,“让我多抱一会。”
他说话的声音很自然,但有一点点低,真诚又动容。
夏皎没有动。
呀。
温老师……这是在向她索求拥抱吗?!
是的吧是的吧!她一定没有猜错。
夏皎要变成小天鹅踮脚尖在温崇月手掌心跳芭蕾舞了,隔了两秒,夏皎拼命地按耐住心脏里蠢蠢欲动的那只尖叫鸡,红着一张脸,认真地抱住他的背。
“是的,”夏皎说,“我也好久没有抱到我的丈夫了。”
温崇月显然完整地兑现了之前相亲时候说过的所有条件。
他的确无法接受和妻子的长时间分居,并且需要并期望稳定的伴侣陪伴和夫妻,生活。
在手上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后,夏皎请了两天年假,和休假的温崇月一块儿去云南。
去腾冲!泡!温!泉!
十一月虽然是旅游淡季,但这时候,可以赶在大雪来之前去迪庆藏区看“日照金山”,去雨崩徒步,去看神瀑冰湖。
很多人不知道的是,云南的美食并不少,《舌尖上的中国》称赞的大理诺邓火腿,7、8、9月可以去香格里拉品尝珍贵松茸,雨季中的昆明关上野菌一条街;想品尝傣味就去边境城市瑞丽和芒市,石屏和建水的烧豆腐……
腾冲也不乏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