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栓锯到一半时屋内响动，房门被拉开，露出披着被单的男同学，表情错愕的一张脸。

你举着锯子连连道歉，表示锯门锯习惯了，忘了他在屋里。

“你还锯了哪的门？？”夏油将两眼睁大到史无前例的地步，向屋内退了一步示意你要进就进吧，并在你复述咒具库办公室图书馆特定区域时一声接着一声的倒抽气，刘海都吃进嘴里。

“所以？”他躲在被子里套上衣。你摆摆手说早见过了不要这么害羞，杰腹股沟那边有一小块疤，上次说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。

夏油掐了掐眉心坐起身，“如果你认定循环的症结是告白事件，我不觉得性骚扰其他男同学会有任何帮助。”

“这是杰第十二次说这句话。”你翻翻眼睛，“时间不够。我现在已经看完了四十二部，这次是为借剩下的最后二十八部。”

他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，你轻车熟路从书架上掏出《咒术史》系列丛书，把夹在硬质书皮后的碟片翻出来，在地上一字排开，挑选还没学习过的放到一边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”夏油越过你和满地色情影像，伸直胳膊去够衣架上的制服外套，“表白成功与否其实和……这些，关系不大？”

你沉默片刻，仰起满脸真诚，“但你们这两个渣子实在是太黄色了。直到一周前我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超懂了，谁能想到……说真的，这个，”你举起一张晃了晃，“这种东西做梦我都梦不出来啊……杰，你怎么买到的？确定那家伙也看过吗？你俩对着这个都能硬？？这他妈的是在操马啊？？马！！四条腿的马啊！！！”

夏油五官扭曲貌似痛苦的蹲在你旁边。先把你举高的猎奇碟片抽走藏在身后，又别过头伸着手，在一众大差不差的封面包装里选了一个点了两下，

“别的你不用看了，”话音里饱含出卖挚友带来的愧疚，“学这张就行。据我所知，悟好像最喜欢这部。”

“你俩一起撸过？？”你问。

夏油打了个寒颤，“……借了六次而已。”

那应该是挺喜欢的。你想着，审视了一会封面和标题，随后再次打破氛围，“杰觉得，他喜欢的……是这个演员，还是……呃，剧情？”

端出痛心疾首的老母亲腔调，夏油猛戳着包装上的关键词质问，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不长脑子。

“おいっ、你怎么在啊！！”一向踩点进教室的意淫对象正推门而入，“搞什么啊，来这么早悄兮兮躲在这里灯也不开，埋伏老子吗……吓人一跳。”

“五条同学。”你换了个方向趴在桌上，半张脸还藏在手臂后面，只堪堪面朝对方。说话时多少有些有气无力，“有个问题想请教。请务必诚实回答，我想知道。”

“这么严肃？”他拉开椅子侧坐在你旁边，“要问什么。”

“五条同学，你喜欢人类对吧？”你说，“还是喜欢马？你看到马也可以勃起么？”

对方怒吼着“スグル”冲出教室。

“おいっ、你怎么在啊！！”一向踩点进教室的意淫对象正推门而入，“搞什么啊，来这么早悄兮兮躲在这里灯也不开，埋伏老子吗……吓人一跳。”

“五条同学。”你换了个方向趴在桌上，半张脸还藏在手臂后面，只堪堪面朝对方。说话时多少有些有气无力，“有个问题想请教。请务必诚实回答，我想知道。”

“这么严肃？”他拉开椅子侧坐在你旁边，“要问什么。”

“悪堕对象可以是我么？”你问。

对方深吸一口气，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嘟囔着“スグル”冲出教室。